2)第二百四十一章 他惊慌我离去_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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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五秒钟,我和乔苍都会葬身那里。

  身后火光冲天,将昏暗的天边映照得通红,整片庞大的废墟之上浓烟滚滚,将不远处山林也笼罩其中,深埋在灰飞烟灭里。

  乔苍没有站稳跌倒在地上,他半跪着,目光在我鲜血淋漓的手臂上停住,他后背缺失了一块衬衣,露出有些发黑的皮肤,是被爆炸后延伸出来的火海焚烧的。

  我看着他的眼神充满陌生与凉薄,还记得在**深的灵堂上,是我对他恨意最深,抵触最强烈的时刻,我的眼底藏着想要杀了他的光。乔苍说宁可我恨他,总比什么都没有强,有恨,就会有情,就会有被他降服的一天。

  我用平静没有波澜也没有情感的目光看了他许久,"你也有失去掌控的时候。"

  我嗓子沙哑,一口水没喝,原本就干裂,又呛了烟雾,已经快要发不出声音,"我不是说刚才生死抉择的局面,而是你以为自己快要征服我,却再也不可能了。你失去掌控的,是我的人和我的心,全部失去了。"

  他身体一僵,长久没有动。

  常锦舟听到爆炸声停止从远处的车里冲下,朝这边奔跑过来,她看到乔苍回神抱起我,与她擦身而过,她一把握住他的手,我手臂的血肉和白骨令她捂着嘴唇险些吐出来,"苍哥,孩子..."

  她咽了口唾沫,试探问,"何小姐的孩子还在吗?"

  乔苍从牙齿内挤出两个低沉而嘶哑的字,"放手。"

  常锦舟触及到他猩红的双眼,以及眼里的疯狂,她整个人一愣,手下意识松开,当乔苍的袂角脱离她指尖,不再受到任何阻力和束缚,他抱着我飞快冲上了等候的车,直奔最近的医院。

  我经历了一场三个小时的手术,保胎,接骨,切除腐烂与坏死的肉,输血浆,由于孩子没有流掉,缝合手术不能打麻醉,我咬破了嘴唇与手指,流了不知多少汗,几度险些昏死过去,硬生生捱完了十九针。

  我瞪大眼睛望着白灯照射的天花板,酒精消毒和缝针的刺痛,是我这辈子经历过的比一切皮肉之苦都残忍的感受,即使那一刻过去几个小时,我依然心有余悸,似乎还在经历着,我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会胜过这种惨烈。

  乔苍握住我的手,语气里难得有一丝颤音,他让我叫出来,不要忍着。我用尽全力试图将自己的手从他掌心内抽出,他不肯放开,最终他也没有听到我一声**。

  乔苍在病房陪了我三天,从始至终没有离开过,包括吃饭喝水,寸步不离床边,秘书将需要他审阅批示的文件全部搬到医院,他就在窗前的沙发办公,我每个清晨睁开眼,可以看到他逆着阳光浅睡,每个午后醒来,他仍旧在阳光里,只是更加刺目,更加浓烈,将他的脸孔变得模糊又虚无。

  我透过金色的光束,或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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