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乌纱帽戴上不易,保住更不易。"
男人叹息一声,拉着周容深喝酒,其余宾客也有一些发现我们,纷纷凑过来敬酒攀谈,但都很有分寸,只是面上的客套,深入的不问。
在所有人推杯换盏高谈阔论最热闹的时候,紧挨着舞台右侧的两扇金碧辉煌的大门缓缓被推开,两队黑衣保镖从外面涌入进来,脚下的步伐沉稳一致,蹬蹬作响。
原本还人潮鼎沸的礼堂顿时鸦雀无声,所有宾客都朝那扇门望去,正中央的常老没有拄拐杖,而是被人小心搀扶,穿着喜庆的红色唐装,朝这边宾客聚集的地方点头微笑。
乔苍跟在他身边,看得出对这场宴会颇为重视,不抢风头也不低调湮没,穿着得体风度翩翩,每一分都恰到好处,收敛了他身为黑帮头目的戾气和匪气。
他唇角微微挑起,姿态儒雅绅士,这样俊朗的风姿大约世上任何女人见过都会为他疯狂。
他身边依偎着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美丽女子,斑斓绚丽的光束笼罩在她头顶和曼妙的身段,将她清秀白皙的脸庞照射得楚楚动人。
她看到现场来了这么多人,脚步有些迟疑,偏头问了乔苍一句话,他轻轻握了握她的手,薄唇阖动安抚她,眸光涌出浅浅的笑意,仿佛将这世上最美好的东西都盛在了那双眼中。
我望着这美好祥和的一幕竭力让自己平静,可我发现自己低估了乔苍在我心里的分量,我捏着酒杯的手指已经紧到要捏碎的程度,让我根本无法忽视胸口颠簸紧皱的心。
从他出现到我们形同陌路,只有未满三个月,他犹如一支利剑,狠狠插入我的皮肉骨骼,埋入得霸道而猛烈。
我是不是心口不一的女人,我哪里想过真正拔除,拔除它太疼了,疼得喷溅出我身体内多半的血。
他是一颗毒药。
上瘾在不动声色间,戒掉却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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