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9.可能_女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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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扬眉吐气,可算整治这个墙头草了,一左一右拿着鞭子在那儿抽。

  段鉴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才被放下来,浑身上下一处好皮肤也没了。

  司马瑨走过去,用鞭子撑着他脑袋左右看了看:“战场上不好算账,回来算清楚,本王只给你这一次机会,下次你再试试。”

  段鉴气若游丝,好半天才挤出句“不敢”。

  司马瑨扔下鞭子出营回东山。

  今日别院的西厢房里没有动静,大约是休课。

  司马瑨刚走进厅内,就见白檀在一个人吃饭。

  他也不客气,净了手,坐去她身旁端了茶盏便灌了一口,顺带扫了一眼她的手腕,淤青已经散了。

  白檀瞥见他衣摆上点点血渍,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段鉴明面上领军作战无功,但也无大过,殿下竟又用私刑。”

  她被郗清卷了两颗珠子虽然很亏,可转念一想至少陛下那边还有块封地在朝她招手啊,现在倒好,他又有故态复发的迹象了。

  司马瑨侧脸润润如白玉,眼神却沉不见底:“背叛者就该是这个下场,本王下手算轻的了,至少没要他的命。”

  白檀也是理解他心结难解,无可奈何,饭吃不下去了,也不想离他太近,当下背过身去,却不小心肩膀撞到他肩窝,只听到一声闷哼,连忙转头,他右肩的肩窝已经渗出血迹来。

  “你……”她吓了一跳,连忙叫无垢取伤药来,一面剥开他衣服。

  司马瑨的身上又添了新伤,右肩肩窝那伤不是唯一的伤,是最重的罢了。

  难怪郗清当时说起他伤势时欲言又止,原来的确不大好。

  白檀眉头皱得死死的,她用手按住伤处止血,手心都被染湿了,口中不住地埋怨郗清:“他怎么也不包扎严实一点。”

  司马瑨右侧衣裳已全部褪去,露着大片白腻的肌肤,却悬着道道血痕,看着狰狞。他脸色已白,却神色如常:“这是箭伤,入口深,何况伤在这位置,再说不是恩师给弄出血的?”

  白檀被他的话给噎住,低声道:“嗯……这次的确是为师的错。”

  司马瑨拨了拨衣裳:“恩师照顾好本王就是了。”

  她哪有那个时间,白天要上课,晚上要入宫的。

  无垢取了药来,瞄到那伤口就要朝外跑,白檀叫住她:“去叫郗清来,反正他欠我两颗珠子。”

  司马瑨掀了一下眼皮:“既然恩师有意推诿,那就算了。”

  白檀抿着唇不理会这激将,倒了伤药给他止了血,只是包扎的一般,一手的血看得也是心惊胆颤。

  瞄瞄司马瑨的脸,心里竟有几分感慨,他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

  郗清很快就厚颜无耻地登了门,丝毫不提那两颗珠子的事。

  内侍知道白檀今日没课,提早来接她入宫,白檀临行前特地去司马瑨房中叮嘱了他一句:“不把伤治好,你就还我十颗珠子!”

  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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