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房间的味道，站在了门口走廊上。
房间里，张强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为难的神色：“你这个问题我没办法回答你……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的事情，我也记不得那么多了。”
“一点印象都没有？”李秋水微微皱眉。
虽然知道希望渺茫，但是李秋水也清楚张强或许是当年的唯一突破口。
也只有从他下手，才能有一丝机会。
张强摇头：“十几年前的事情谁还会记得，而且当年拐卖过的人那么多，我哪里会记得有没有一个小姑娘？”
“人渣！”
门口传来慕容灵冷冷的声音。
身为警察，她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人贩子。
张强脸上似乎有些挂不住，他这么大年纪竟然被一个小姑娘骂，的确有些生气。
但是，想起刚才李秋水一巴掌拍碎茶几的实力，张强还是选择了忍。
虽然不知道李秋水到底是什么人，但是就那一巴掌能拍碎一张茶几的实力，绝对不是他张强能得罪的起的。
好歹当年也算是一个人物，他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李秋水紧皱眉头，这是唯一的线索了。
如果从这个张强的嘴里也得不到任何东西，那再想要调查若瑶的身世几乎已经是不可能。
“你仔细好好想想，当年在省城火车站附近，你们有没有因为严打而丢失过一个已经被你们拐卖了的小姑娘。”这是李秋水所知道唯一的线索。
张强仔细的想了想，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摇头。
那么多年前的小事情了，鬼还记得那么多。
不过，张强在停顿了一下之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皱眉道：“不过我似乎记得，当年负责火车站那一块的人，好像是刚子……”
“刚子？”李秋水看了他一眼。
“我当年的一个小弟，后来跟我一起入狱，不过他比我倒霉，今年才刚出来……你等一下！”
张强掏出了手机打了电话过去：“刚子，在吗？”
“大哥，怎么了？”
“刚子，你还记得十几年前……”
张强把事情大概的说了一下，电话那头一脸的纳闷：“大哥，都十几年的老黄历了，你还问这个干什么？”
“少废话，你赶紧想一下，到底有没有印象……”
“你要说这事的话，我的确还有点印象……”
听到这话，李秋水猛然抬头。
“我记得就是我们被抓之前的没多久，有一次我拐了个女娃。在经过火车站的时候，那个女娃老是哭，就被一个好管闲事的老头给怀疑盯上了，正好又碰上条子的严打。我没办法只能想办法把那女娃给丢了跑路。你要不提，我都差点把这件事情给忘了。也就是那一次之后，咱们哥俩倒霉的就被抓了……”
“你是在哪里拐了那个女娃的？”
“那女娃不是我拐的，是我在路边捡回来的……就在……”
电话那头思索了好一阵，似乎陷入了沉思当中。
许久之后，电话那头突然一个激灵：“我想起来了，就是在离省城不远处的一个小山村公路边。那个小山村，就叫什么杜家村来着……”
电话挂断。
张强小心翼翼道：“应，应该是这样吧……现在可以放过我了吧？”
“放心，我跟你无冤无仇！”李秋水淡淡说了一句，转身离开。
张强猛的松了口气，他之所以这么配合李秋水，还是担心李秋水找他麻烦。
一巴掌能拍碎大理石的人物，他怎么都不敢招惹。
现在见李秋水竟然不找他麻烦，张强显然放下了心。
结果，他悬着的心才刚刚放下，抬眼便瞧见了站在门口冷冷盯着他的慕容灵。
一股不祥的预感在张强心中升起：“你，你要干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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