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顾虑再三了,不然按照国宗门的规矩,当着众弟子的面,公事公办才对!”
顾君酌字字句句皆让公孙靖再也抬不起身板,手指只是撑着地板发抖,千言万语皆化作一句:“师兄,真的只能罚了吗……”
殷童躲在后边早已全部都偷听到了,最震惊的是她,她怕自己忍不住惊呼出声,双手下意识捂住嘴巴。
原来,原来顾君酌根本没误会她!当日之所以那么做,是怕悠思有个三长两短,到头来惹公孙靖难受,而他,本来是打算待安顿好悠思再折返回来看自己的,可是,她都做什么了?!连听他一句解释都没有,便义无反顾地弃他而去了!
想起方才他脸上皆是悔意和哀伤,殷童的泪止不住往外冒。
殷童啊殷童,到头来,毫无信任的那个人,其实是你自己……
悠思在听到顾君酌的一番话后,终于缓缓抬起头,她脸色黯淡,看上去虚弱至极,但那双水灵的眼睛未曾移开顾君酌的身影。
她想开口说话,可惜好几日不吃不喝,嘴唇干裂,发出的声音较平日沙哑难听。
殷童不知道顾君酌到底如何罚悠思,但想起白启山上她那嚣张的小姐模样,再对比现在狼狈的样子,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不好受的刑罚,更何况,罚她的人还是她惦记的顾君酌,可谓是身心双重打击。
“师傅,咳咳,师傅,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我也是你的徒弟啊!我比那殷童认识你还要早,为什么,到头来你却最疼她,而不是我?我悠思,也不是跟她争,只是想像从前一样,为什么师傅你就相信她呢?!你为了她,甚至甘愿下山,可我得到的不是你的安慰,却是你把我关在这里,连我父亲的乞求你都视而不见!!”
悠思最后几乎是嘶吼,眼泪鼻涕流到一起,话中皆是对殷童的控诉和对顾君酌的幽怨,听得殷童也忍不住垂下眼眸。
顾君酌却冷笑一声,道:“悠思,事到如今你还是不肯悔改吗?童儿的为人我最清楚,当日也是看着你爹的份上才先顾着你,可却害得童儿弃我而去,差点出了事,若我再不罚你,以后变本加厉谁保你的师姐平安无恙,是你吗?”
悠思一听他话里全是袒护之意,终于嗤笑出声,无力地垂下脑袋。
“事到如今,全是师傅说得在理,悠思不敬师姐甘愿受罚,无怨无悔……”话虽至此,可殷童知道,悠思哪能甘愿,若真的任由顾君酌罚下去,那她们的梁子就真的结大了。
而且托她的福,今日还能知晓顾君酌对自己并非毫无在意,他最袒护的还是她,这已经足够她乐呵好几天了!
她这个闷葫芦师傅,若不是今日她擅闯于此,只怕与他的误会该是要更加深了。
再看跪在地上的公孙靖,悠思犯的错,难受的只会是他这个为人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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