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和小吏理论。
小吏挑眉看了其中一个女官,那女官也还以眉眼。
小吏这下颇为得意,然后又连连告饶,带着一众子弟离开了。
王仲看着这小吏,心中倒是了然――这家伙原来是带着众人会情娘来了。
本来就对大将军府繁文缛节颇为不满的王仲,这一下更是腹诽不已。
都护内府比起这大将军府到真是寒酸,卫士不过三十人,女侍六人,全部是韩夫人教习的女箭手。
除此之外,便无闲冗之人。
都护外府,却也部阁分明,更无歌姬乐人。
这里究竟是将军府么?
小吏领着众人走到了一个老官的身边。
那老官的指甲有大半尺长,在末梢已经打了卷,若是全部捋直了,估计有一尺长。
小吏陪着笑,说有清河、阻卜、下方子弟来见。
老官看了小吏一眼,并不回答,只是悠悠地打了一个哈欠。
众多子弟自然明白,立刻从怀中摸出家中父兄的信函,恭敬地递给小吏。
小吏如同村中办喜事时收纳贺钱的闲汉,喜滋滋地一路接过信函,干练地点头。走到王仲面前时,王仲从怀里摸出了一枚木牌,上面写着昭羽,将它放在了小吏的手中。
小吏愕然地看了王仲一眼,又回头去看那老官。
老官此时也在打量着王仲。
眼看小吏看着他不知如何是好,老官扬了扬手,让小吏收取别人的信函便好,那几根指甲保养得很好,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小吏点清了信函,随着那老官进去了。
过了一会,便有一个中年人过来,将一行人领进了内院,又开了门,让众人稍坐。
来者共有二十三人,那屋内不多不少,将将有二十二副桌椅,茶具也少了一杯。
各地大族子弟们心安理得,纷纷落座。
王仲晃了一圈,抱着胳膊靠在柱子上,倒也没什么好说的。
子弟中间,倒有一个面如田字的青年非常不快。
“那直娘贼!见王兄没有荐贴贡钱,便拿狗眼看人!社稷倾颓,义士来投,座榻不说了,竟连这蛮儿凳也不置齐!拿这般田舍奴来应付我等!这破凳我不坐!”
说罢,竟然一脚将那凳子踢翻。
几个本来坐定的青年听到这话,也紧了身,立刻就要站起来。
一个稍显稳重一些的子弟却开口了,“唐博朗,你倒是急公好义,你刚才就打那老儿啊!现在没外人了,逞什么威风!大将军把名帖先投到我们各家,我们才来拜他的!各家未来如何打算,还要看大将军如何对待我等。你急什么!”
唐博朗一时无话可说,还要犟嘴,“就说那小吏、老官,这般人物能在大将军府下任差,我就觉得没啥好等了,我明天就回清河。”
“别明天了,”另一个子弟说道,“唐兄今日走了便是,车马小弟帮你置办。”
众人哈哈大笑。
王仲对那唐博朗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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