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过很多次,最终还是放弃了。
至于让贺霁搬出去就更不可能了,对于他这个主角来说,闪回只会发生得更快。
“还是算了,他刚被接回来就搬走,外头还不知道要怎么传,对他和对爸爸妈妈的名声都不好。”滕颖之只能这么说,“他这次可能是误会了,没关系的。”
滕凇微有不悦,却也没干涉他的决定。
此时传来一道敲门声,得到里面的人应允后,陆伯推门进来,“滕先生,贺霁少爷似乎有些身体不适。”
滕凇没有回头,长眉紧皱的模样显出一股严肃冷漠来,“他认错了?”
陆伯为难地摇头,“没有。”
滕颖之清楚地看到滕凇眼中一瞬间涌出的暴躁,然后是压不住的斥詈:“那就让他继续跪!”
“是。”陆伯应声退下了。
滕颖之被他忽然流露的暴躁吓了一跳,他从未见过哥哥情绪失控的一面,同时也因为贺霁正在被罚跪而惊讶。
“哥哥……”滕颖之又无意识地拽了拽他的袖口,“你在罚二哥吗?”
“怎么?”滕凇敛去了刚刚泄露一瞬的躁怒。
这一刻滕颖之脑子里想法很多,滕凇的偏疼令他安心不少,同时他也不想放弃最初的打算,能用示好的一面化解贺霁的仇恨可能性虽然很小,但他不试试最终只有死路一条。现在哥哥为了他惩罚贺霁长跪,尽管本身就是贺霁自己的错,但滕颖之不认为贺霁会认识到这一点,他只会把被罚的事怪在滕颖之头上,更加恨他。
“他确实身体不好,不是刚出院吗?”滕颖之想了许久才轻声开口,“万一真的出事了……”
“身体不好的人,力气倒不小。”滕凇口中嘲讽,然后强势地将滕颖之从地上拽起来,让他坐在床上,自己则转身离开了。
滕颖之被丢在原地,一下又有点紧张,不知道哥哥是不是听出自己隐约的求情意图,瞧不上他这份以德报怨的圣母德行,生气了。
他挨了贺霁的打,被贺霁撕毁了画,最不想为贺霁求情的就是他。
但他不是求情啊,他是求生。
滕颖之胡思乱想的时候,滕凇又回来了,这次手里拿着的不是替换的冰袋,而是内服外敷的药。
两人谁都没说话,滕凇将药膏在掌心搓热,滕颖之便乖觉地放下冰袋,将受伤的脸颊微微冲他偏头抬起来。
“疼不疼?”滕凇温热的手掌贴上去时,观察到滕颖之轻轻嘶了一声。
“不疼,都冰麻了。”滕颖之实话实说,也不敢提刚刚的话题,“是你的手太热了。”
滕凇没搭他的腔,敷好药后将内服的药片递过去,又去倒了杯温水回来,静静站在一旁大有要盯着他吃药的意思。
本来滕颖之是怕他生气不敢说话,现在捏着药片直接沉默了。
过几天就是他20岁的生日了,大部分的Omega在年满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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