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出,以免令她产生挫折感;便总是虚应着、等她讲完。
然后进一步试探:“结果呢?从别的男人那儿,你获得什么满足呢?”
她才笑靥一展,却又像刚偷吃了糖果的女孩,扭捏地说:“也没什么值得一提的啦,……反正就是”性“,你知道的嘛!”
“哦,这点我明白。除此之外呢?”
“…呃~,之外、之外呀?”她转睛、彷佛思索一阵:“是发现我的情欲,真是。好漫无止境的、法国式的耶!”
我几乎笑出来;幸好按住冲动,同时想:“好一个”新发现“!”
但沉默着、等杨小青继续说下去。
“像上礼拜四夜里……
“我刚洗完澡、上了床,正要睡觉,突然接到电话,……
“原来是在台湾我念大学时候教我法文的老师,名叫谢正通,其实是一个老美的洋人;约我第二天晚上,到城里跟他晚餐、然后看一场芭蕾舞表演……
“那,因为我跟他认识了好久好久,一直维持普通朋友的关系;加上他又娶了我大学同学中最要好的王晓茹,所以每次当他由台北回到旧金山,只要有空,就会找我。而我把家里的电话号码给他,也是因为我们之间,是那种光明正大、不必害怕丈夫知道的关系……
“虽然这些年来,我先生人一直在台湾,或者去大陆,根本很少回加州;而我经常一人独处,所过的日子……”
“像单身的一样!”我和杨小青异口同声说出这半句,然后相视而笑。
“唉~别打岔!”她白我一眼,接着道:“所以根本不用害怕有谁知道那个男人打过电话给我……而说巧不巧,正好我男友尼克周末要去看他母亲,我们不能约会,便顺水推舟、答应了谢正通,并特别告诉他我可以早一点、甚至提前下午就进城见他……
“谢正通很高兴,和我在电话上又聊了好一阵,我怕他由台湾回来、刚下飞机,可能有时差,还叫他早点睡,明天好有精力……嘻嘻……”
“笑什么?”我问。
“嘻嘻,笑我怎么没头没脑的,关心起他的精力……直到挂了电话,慢慢跌入梦乡,结果梦到自己在床上跟谢正通作爱,被他搞得神魂颠倒、死去活来,还一直夸他勇猛、有力,才想到我关心他会不会有时差,原来是那个缘故!………嘻嘻……”杨小青吃吃笑着,然后问:“要不要听讲我作的梦,…Dr.?”
我摇头、说:“干脆直接讲第二天真正发生的事吧!”
“好,不过老实说,有时候梦中情景跟真实调换了,也分辨不清哩!”
“嗯!讲得极有道理!”我揣道,但没作声。
杨小青在沙发里挪了挪屁股,挺起小小、但仍可呈现微微凸出的乳房,提臂撂拢乌黑的秀发,然后靠回椅背、展颜一笑道:“不过我把话讲明在先。噢,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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