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的席轻冬履历详细地讲给宫止听,“最主要的是,他明明可以靠颜值,却非要靠自己的实力,实在是太让人佩服了。”
宫止转过头,认真地看了温竹森一眼。
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他清楚地知道,温竹森是个社恐,平日里并不擅长与人交际。
可现在却能够以席轻冬为主题,在自己这个正牌配偶的面前,滔滔不绝地讲述如此长的时间。
“对了,宫先生您知道吗?席老师的身材也很好,去年年底的时候,还成为了内娱最……”
温竹森急于把自己心中记过的知识点都背出来,因此并没有时间去看宫先生的表情,以至于就算宫止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他依旧没有发现。
见此情景,宫止觉得自己再不出言打断……就真的要出大事情了。
“温先生屡次对我说起席轻冬……”宫止的声音一反之前的温和,仔细感受的话,还能察觉出几分冷意,“是什么意思?”
难道温竹森真的对席轻冬有了那种想法?
温竹森被他那双眸子盯得无端紧张了起来,局促之余,他咽了下口水,不经大脑思考的回答略显磕绊:“一、一起玩呗。”
如果宫先生真的对席老师心生好感,在之后的日子里,他这个“媒婆”免不了要帮这两人牵线搭桥约吃饭,提前点明这件心照不宣的事情也是好事情。
这下宫止连生气都顾不上了,难言的情绪直接转为震惊:“……我们三个?”
“啊?”温竹森惊奇地瞪大了眼睛,“当然不是啊!”
宫先生好像误会了什么事?
正当温竹森误入死角、绞尽脑汁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时,餐桌上的手机振动了起来。
温竹森紧忙走过去拿起手机:“您好……席老师?”
宫止放缓呼吸,和鼎鼎以及Leilani全家一起,悄悄地竖起了耳朵。
“竹森,上次你说鼎鼎很喜欢吃的东西,我今天又送过来了一些,”席轻冬的声线温和悦耳,“竹森你在家吗?”
听到席轻冬的话,温竹森萌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宫先生和席老师还不认识,也就意味着,他温竹森今天就要成为史诗级的见证人了。
倒不如趁此机会,让他们两个见个面,也好试一试到底有没有戏。
“我在家的,席老师,”温竹森一边说着自家的楼层和门牌号,一边在心里想着自己该如何自然地跑路,让两个人独处,“真是辛苦您了。”
席轻冬笑道:“不麻烦的,竹森,那我停好车就把东西送上去,希望不会打扰到你。”
“不不不,不会,”温竹森生怕他不上来跟宫止见面,忙不迭地重复了一遍自家的门牌号,温声交待道,“席老师上楼的时候小心些,楼道里的光线不是很好。”
亲耳听见温竹森答应
了席轻冬之后,宫止的心情蓦地变得有些窒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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