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我这次带了红糖来,你们要吗?”
“红糖?”
服务员立马点头,“那肯定要,讲究的人还是吃红糖。”
她不知道想到什么,又问,“同志,你红糖都能做出来,那红砂糖,冰糖能做吗?”
“能,不过没种糖的工序都不一样,要是全都做反倒耽误时间,不然你们商量商量确定一个品种,以后固定时间供应。”这算是回答了上一个问题。
服务员不能做主,麦芽糖按照之前的价,红糖是第一次,好在这种东西都是有定价的。
开了单子去后面结了款,夏雨回头才发现大队长早就不见了。
任武林瞧见说:“人一下车就先走了,估计是去找人。”路上的话他听见了。
夏雨明了,“任大哥,你是跟我一起去公社,还是去农机站?”
“你自己能行吗?”
“当然。”夏雨笑着说:“算起来我是地头蛇,没事,那我们午饭约在国营饭店,我请你吃饭。”
“行,车你开,我步行过去。”
夏雨也没客气,目送他离开之后才转身,开车去到公社时,贺胜利正拽着个男人俩人争执些什么。
听到车响,两人不约而同地看过来。
贺胜利身边的那个人,夏雨觉得有点眼熟,不过没想起来是谁,原身记忆也没搜索到。
男人头发有点长,身上穿着老旧的劳动布外套,身前扣子还有个不配套的金黄色,特别显眼。
瞧见她靠近,一张老脸就拉下来,蹭蹭蹭地甩开贺胜利走过来。
“夏雨!”
夏雨抬起头,“就是你来告我状?”
“我在陈述事实,事实是,养殖厂建设在知青点前,最近施工严重影响到我们,可想建设完成后的影响有多大!”
贺胜利生气,“你这是胡搅蛮缠,生产队征地的时候,是你们自己为了粮食愿意把地贡献出来。”
袁冶被噎住,很快反应过来,“那是我们被生产队骗了,你们根本没说建设什么!我们以为是把地要回去给其他人种。”
贺胜利还想说什么,夏雨先一步问,“有区别吗?地反正你们不种。”
说到这,她扭头看眼生产队长,“知青为什么不种地?”
贺胜利白一眼,“他们在备战高考。”
夏雨想想,“那施工确实影响复习,同志,考虑搬家吗?”
“???”
袁冶惊了,“你骗了地还想赶我们出知青点!士可杀,不可辱!想都别想,我是不会屈服的。”
他一甩袖子,扭头走了。
夏雨站在原地,一脸莫名其妙。
贺胜利也烦,“这就是读书读呆了,跟他完全说不到一块去,就他这样的能考上我放炮送他。”
“……还是希望他考上的,大队长你想,人考走咱们就舒坦了,双方都开心。”
贺胜利叹口气,“我知道,可惜他今年都是第五年高考了。”
“?”
“前四方,第一次差两分进想进的学校,不接受调剂,之后越考越差,去年都掉出及格线了,所以才说他读书把脑子都读傻了,第一次要是接受调剂,他现在大学都毕业了。”
夏雨听完也有点唏嘘。
还在看他离开的背影,身后公社里跑出来一个人。
“藏山大队的生产队长走了吗?主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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