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吗？”
秦飞扬看了眼他，略作犹豫，道：“最后一个问题，天渊的对面有什么？”
“天渊对面？”
大汉微微一愣，皱眉道：“整个天渊，都是一片云海，还能有什么？”
秦飞扬失望的摇头。
看来就这个问题，纯属是他想太多。
沉吟少许，秦飞扬看向大汉，淡淡道：“给纳兰天鹏带句话，下界是纳兰一族的子民，不是我秦飞扬的子民。”
“啊？”
大汉看着秦飞扬，脑袋一时间没有转过来。
“让你带话，就是让伱回上界。”
“这很难理解吗？”
狄长安喝道。
“不难不难。”
“多谢秦大人。”
大汉惊喜若狂，连忙朝祭坛跑去。
秦飞扬看了眼大汉的背影，看着狄长安道：“去帮他复苏下祭坛。”
因为大汉的气海被废，无法使用法则之力。
所以，也就没办法复苏祭坛。
“好。”
狄长安点头，起身朝对面飞去。
秦飞扬低着头，寻思起来。
……
上界。
纳兰天鹏站在天渊前，扫视着下方，喃喃道：“看来今后，需要我亲自守护天渊才行。”
嗖！
突然。
一道身影掠上天渊，落在纳兰天鹏身前。
正是大汉。
看着纳兰天鹏，大汉神色一愣，随即急忙躬身道：“李二奎，拜见天鹏大人。”
“你……”
纳兰天鹏惊讶的看着李二奎。
原以为，李二奎落到秦飞扬手里，是必死无疑，可没想到，现在只是气海被废掉而已。
“天鹏大人，秦飞扬让我给您带句话。”
李二奎躬身道。
纳兰天鹏一愣，狐疑道：“什么话？”
李二奎将秦飞扬的原话说出：“他说，下界是纳兰一族的子民，不是他秦飞扬的子民。”
听闻。
纳兰天鹏沉默下去。
“他这话什么意思？”
“听着有些莫名其妙。”
李二奎不解。
当时，他心里就很疑惑，但不敢逗留，身旁秦飞扬反悔，所以也就没敢去问。
“这句话的含义，很深啊！”
纳兰天鹏一叹。
“敢问大人，这句话有什么含义？”
李二奎狐疑。
“第一层意思，他是想告诉我，我们要爱戴下界的生灵，下界的生灵才会爱戴我们。”
“第二层意思，不管我们上界，跑去下界怎么折腾，即使杀光下界的生灵，将下界夷为平地，跟他也没有多大的关系。”
“第三层意思，恐怕也是他最想表达的，如果我们真的杀光了下界的生灵，那他反而解脱了。”
纳兰天鹏说道。
“解脱？”
李二奎狐疑。
“没错。”
“解脱。”
“如今，他已经踏入永恒之境，凭借着上苍之眼，完全跟我有一战之力。”
“但现在，因为万剑山等人的关系，下界的生灵，将他束缚住。”
“他要保护下界的生灵，所以无法彻底的放开手脚。”
“而一旦，我们摧毁下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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