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点给安平郡主看座。”
太后身边的大宫女带着言衿到了一旁的位置上。
福平殿的主殿今日总共设了四个席位,殿里面的其他三个人已经坐了其余三个位置,而剩下的这个位置安排的不得不说一声妙。
只因,言衿的位置刚好就在沈寄瑶的下方,看上去倒像是言衿身份低于了沈寄瑶。
再配合太后口中刚才对言衿的称呼,不是长远侯夫人,而是安平郡主。
要知道有四个字叫做嫁夫随夫,言衿已经加入了长远侯府,在外人眼中,安平郡主这个身份的前面,已经被常远侯夫人所替代,外人对她的称呼是跟随夫家的常远侯府,而非规格时期的安平郡主。
这称呼的事情说是,说大也是大,若是口误,那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太后当然不可能是口误,那就只能说明太后,要么不承认,要么不喜言衿长远侯夫人的身份。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对言衿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更别说太后身边还坐着一个当亲孙女一样的长远侯的妾沈寄瑶。
言衿嘴角微勾,一个简简单单的称呼都带着几分下马威的色彩,看来这场鸿门宴是越来越好看了。
自言衿进了殿门起,明明其他三个人的目光都若有若无的落在她的身上。
按理说换做旁人,面对太后的下马威,胆子弱一点的,定然是心生害怕,像那惊弓之鸟一样;胆子大一点的,只怕面色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唯独换在了言衿面前,她却是神情自若,仿佛不是身处皇宫大院太后的福平殿,而是武陵王府自己的闺阁当中,看起来不简单又烦恼,反而平添了几分悠闲自然。
沈寄瑶眼捷颤动了一下,眼中一抹暗色闪过。
这几日她一直在宫中陪着太后,但长远侯府里面的消息,也没有逃过她的耳目。
之前传进宫的话还说言衿病情越来越严重,眼看着就要连床都起不了了。
而且按时间推算,言衿早就该在昨晚病逝。
可如今言衿依旧活的好好的,看起来还神采飞扬,更胜往日,这让原本以为言衿必死无疑,这件事十平九稳的沈寄瑶暗生不悦,同时敏锐的第六感,又隐隐感知,似乎有什么东西已经偏离了它原来的轨道。
只是好在,一计不成,还有另外一计。
侯府里面老夫人的施压,再加上另一尊大佛太后的召见,沈寄瑶可以确信平妻的事情绝对不会出现任何的意外。
但只是一个平妻,怎么能够满足沈寄瑶。
沈寄瑶眸色暗沉,像极了昨晚月亮光辉出来之前幽暗灰沉的夜色。
见言衿以不动应万变,自在从容的样子,太后心下不愉,不耐烦,再这么僵持下去,直接的开口说道:“想必安平郡主应该知道,哀家今日叫你前来是为了何事吧?”
“安平愚钝,还望太后娘娘告知。”既然太后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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