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你,防你逃跑。”
“.........”
算了,殷怀心里安慰己,都是男的没什么大不了。
他安心的沉下了水,完全不知道此刻己落在旁人里是何模样。
他微微靠着木桶里,双缚着白绫,乌黑发丝缠绕在颈间,他人本就生的白,此时不知道是不是为热气氤氲,唇多添了几分血色,浓稠的艳丽之态让旁人看了就会移不。
殷誉北眸色渐深,心里那种怪异的冲动又再次浮。
“你就如此没有警惕心吗?”
殷怀脸茫然,甚至可说是在发呆,只听了动静,这才慢吞吞的望过来。
他只觉得那个四少爷嗓音极低极沉,带着某种难言喻的沙哑感,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有几分刻意。
他总觉得这个声音在哪听过,骤然间脑海中电光火石般的闪过某个场景。
是他?!
是元节那日己错认成重苍的那人!
殷怀心跳加速,他不知道己有没有表现出来,可是刚才他瞬间的紧绷子,在水里十分显,荡起了水花暴露了。
他听着那人的脚步越来越近,最后在己后站定,于是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殷誉北垂下皮,细白的脖颈堪堪手就能折断,只要己伸手便能完全为己掌控。
双被缚的人无知无觉,有些不安的抿了抿唇,哪里还有平日半分威风十足的样子,
于是他笑了笑。
只见殷誉北伸出手捏起殷怀的下巴,强迫他仰望着脑袋。
他微微弯下子,凑近去看他的脸,视线寸寸的描过他的面庞,两人距离近在咫尺,差点就要碰鼻尖,两人的乌发交缠在起,难舍难分。
殷怀觉得己鼻尖有些痒,似乎是发丝轻轻拂过,随即便听阵极低极冷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你刚才在想什么?”
室内厅里,柳泽听着下属汇报进展,旁边站着的州守战战兢兢,两条腿抖的和风中残叶似的,恨不得当场晕过去。
柳泽转头望向旁站着的重苍,微微蹙眉:“所陛下确实是在你皮子底下被掳走了吗?”
重苍背了把长剑,微微垂着头,薄唇紧抿。
半晌,柳泽轻叹了口气,看向下面站着的几排人,“继续搜,直找陛下为止。”
“是。”
在手下要退出房去找人时,门口走进了道白色影,并非释无尘,是他边跟着的位神侍。
神侍进来只朝柳泽行了礼,看起来还是很尊重他。
柳泽微微笑,让他免礼,“不知是否是国师大人让你前来。”
“嗯。”神侍点点头,低着脑袋,按捺住心中的怪异,“国师大人替圣算了卦。”
历任国师从不轻易卜卦,虽有通天之能,但不能干扰他人,更不能轻易卜卦,给皇室人卜卦更是忌讳中的忌讳,为如果改变了他们的人生轨迹,影响的不仅是他个人,更是江山万代。
柳泽神微微变,面却神色不显,:“那卦象如何?”
“要找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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