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外面的花花世界吗?阎洲并不感兴趣。
外面的人形形色色,诡堡的“恶诡”也多得数不胜数。
“诡”是由人死后变成的,说到底,“诡”的社会和人的社会还是一样的。
没有什么不同。
那就更没有要出去的理由了。
阎洲听着“介鸑”挑拨离间的话,眼中神色未动,仿佛对对方的话一点儿兴趣也没有。
身后的陆皎被封闭了五感,压根儿不知道这两个“诡”在她面前光明正大的交流着什么。
只知道对面的那只“恶诡”说着说着就恶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活像是自己欠了它千八百万一样。
陆皎:“……”
莫名其妙。
“介鸑”并不知道自己在陆皎的眼里已经变成了一个神经兮兮的存在,还在固执的想要靠着自己一流的口才“说动”阎洲:
“阎洲大人,你仔细想一想,这个活人跟你有什么密切的关系吗?她是你的什么人值得你这样护着她?”
“我想,您跟她见面的次数只手可数吧?甚至可以说这个小姑娘对您都根本没什么印象,可是您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计得失的去护着她,您能从她的身上得到什么?”
“介鸑”苦口婆心的说着,此时此刻它活像是一个在拆散一对情侣的恶婆婆,跟自己的孩子字字句句数落着陆皎这个“儿媳妇”的各种不好。
阎洲:……
或许他现在就应该把对方给灭掉。
他是完全没有想到,“介鸑”一只恶诡居然可以这么逼逼赖赖。
“介鸑”好像完全没有看出阎洲对自己起了杀机一样,还在固执的劝说着。
在它看来,阎洲和陆皎的组合就像是豪门贵公子和平民姑娘之间的爱情故事。
一点、亿点点也不合适!
陆皎不清楚那个怪物在和阎洲说着什么话,但是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陆皎拧着眉头,看“介鸑”那张可怖狰狞、没得个人样的脸,姑且算作是它的脸吧,漆黑一片,唯独那双血红的眼眸里像是有一湖鲜血染红的水在翻涌一样,里面还能依稀的看见一些黑影犹如枯瘦无骨的骷髅拼命挣扎着往上伸出枯枝一样的手骨。
尽管没有五感,陆皎仿佛也能够听见它眼眸中那些“人”的哀鸣。
陆皎皱紧了眉头,抿着嘴,好像不明白为什么“介鸑”的眼睛里会有这些东西。
忽然,在下一刻。
她的眼睛被一只冰凉凉的大手覆盖住了。
像是在有意的阻隔她的视线一样。
陆皎不明所以,却没有去把那只蒙住她眼睛的手给拿开,因为她知道那只手的主人是谁。
——阎洲。
虽然此时的她听不见外界的任何声音,可是下一秒她的脑海却骤然浮响起阎洲低沉的声音:
“接下来的画面少儿不宜,皎皎你还是不看为好。”
他嗓音低哑,却清雅绝尘,莫名有种勾人的感觉,听得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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