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找到证据,我一定,一定会让污蔑咱们的那个人死无葬身之地。”
她握紧方姨娘的手,死死地握紧,甚至让方姨娘都感觉到了生疼生疼,她忍不住挣扎,“望哥儿,你要护着望哥儿……”
“你放心吧。”
陆瑶华这才放松了力道,她轻声道,“望哥儿在学堂好好的,他是爹爹的儿子,唯一的儿子,爹爹再如何也不会对他下手。”
双颊在隐隐作痛,嘴角的伤痕似乎又流出了猩红的血液。
陆瑶华恨的牙齿咯咯响,更是特意加重了“唯一”二字。
是啊,只要杀了陆斐那个兔崽子,她的望哥儿岂非就是他陆渊唯一的子嗣了?
呵呵,陆锦烟,你瞧着吧,即便方姨娘没了,那咱们之间,也还没完。
“我需得走了,娘你自己好好保重……”
陆瑶华罢就要离开,但是被方姨娘一把拽住手腕。
“娘?”
“拿着。”
方姨娘胡乱的往陆锦烟怀里塞进一块令牌,一边紧紧的拉住她,“记住,这个……这个东西是召唤主子的唯一令牌,你只要替他办好一件事,她可以助你成为,成为那人上之人,记得,三日后无论使什么手段……你,你都要跟着去相国寺,一定要……”
陆瑶华的眸中一凛,随即用袖子藏住令牌。
“我知道了,娘。”
轻轻的脚步声消失在雨声中。
方姨娘一下子瘫软在地上,她手忙脚乱的把药倒出来,直接往自己的嘴里塞。
她顾不得了,她再也顾不得了,该交代的事情已经交代好了,该告诉她的也告诉了,所以现在即便这是毒药她也忍不下去了。
只有得过心疾的人才知道这病发作起来有多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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