斟酌须臾，“那我问了啊……”
“啪——”文简直接拍在了肖勉面前的地板上，吓得他一哆嗦。
然后听得越明爵愠着怒意的沉嗓，道：“你要问就问，不问就滚……”
他突然就顿了一下，补充道：“地上！”因为这个该死的奴，要让他滚出去，他必是二话不说溜得比老鼠还快。
肖勉就嘟哝，“我本来就在地上嘛！”
他像是要证明自己一样，就地又往前移动了点儿，待觉出越明爵并没有真动怒，放才问他道：“侯爷，我就是想问，您今晚处置孟管事的时候，就不好奇到底是谁指使的吗？”
“而且，”他问得很谨慎，也很小声，道：“您让孟家人离开乐城，就是自己把这条线断了，您这就……真不打算查了？”
越明爵侧目，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并没有回答。
“唉！”肖勉叹息，“我还想知道到底是谁要搞我呢！啧啧……看来是没戏了。”
说着，托起下巴，似若有所思。
越明爵终于是挤了一道音，“哼！”
然后道：“蠢！”
肖勉：……
他就不服气了，“我说，这样说别人的时候能不能背一下当事人，叫我很没有面子的懂吗！”
越明爵突然就笑了，“果然……”
紧接着，他又道：“够蠢！”
肖勉：……
为什么每一次只要距离越明爵近上一步，那种抄大碗兑三步倒的欲望就会更强烈一点儿呢？
他果然是跟这个人合不来拍子，没法儿好好说话。
所以，肖勉还是选择了保持沉默，顺手抽个软垫来，恶狠恶地压上去。
越明爵中途只瞥了他一眼，并没有不许。
可能是觉得越明爵现在看起稍显虚弱，肖勉绷住的神经慢慢地松懈下来。人也从紧着腰子摸不着头脑，过渡到会自然盘腿、坐在地上数手指头了。
他愤愤然托着下巴看了一阵，越明爵侧身靠在隐囊上，阅完一册，便抬了下颌，“递过来。”
很大爷的姿态。
肖勉憋着气，可依然咬着后槽牙，谨遵本分，应声起身，给呈了上去。实在百无聊赖，他还顺了手将那些都整理了。
团子来的时候，肖勉正被某人疯狂压榨着劳动力，端茶又倒水。都是病号了，肖勉就忍了又忍，看在“回家”的面子上，暂且由着他。
越闰泽是清早起来找不到一个人，正要跑出去寻时，听仆役们议论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些事情。
具体的仆役们也清楚，所以他听到的也少，进了门，本着急忙慌唤着“哥”，见肖勉也在，就傻愣愣地停住了，小脸儿被风吹得通红。
半晌，才知道拽着越明爵看，“哥，你怎么样，他们说你……你没事儿吧？”
越明爵：“无事。”
团子发现自家哥哥脸色好像不太好，再懵懂环顾，自觉：好像来的不太是时候。
他松开手，正要往肖勉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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