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
等到方惊蛰和颜如雪来到这里，就看到了这么一副画面。
一个穿着素白衣裙的小女孩，就这么静静地站在温泉上，她的脸庞带着些许婴儿肥，眼睛大大的，一头乌黑的头发发垂在胸前。
“你就是操控丧尸的BOSS吧？”方惊蛰大声问道。
这会儿出现在温泉里的不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就肯定不可能是人，更不用说她还站在水面上，又不是轻功草上飞。
小女孩听到方惊蛰的声音，眼珠动了一下。
随后，一股森冷的死气萦绕着有蓝色的火焰腾起，并附着在她的身上。
但奇怪的是虽然有蓝色的火焰在灼烧，但是小女孩的身上却没有什么烧焦的痕迹，就连她的头发都是好好的。
可随即，一道似乎是孩童的尖锐且凄惨的叫声撕破了周遭的死寂。
【检测到玩家方惊蛰遭受精神尖啸的冲击】
【鉴于玩家职业为精神囚徒，精神异常情况下精神尖啸抵抗成功】
在听到那声刺耳的尖叫时，方惊蛰的眼前就弹出了游戏提示。
他抬手用小拇指扣了扣耳朵，虽然没受到精神冲击，但是这声音确实难听。
可一旁的颜如雪就没这么走运了，捂着头痛苦地蹲了下去。
好在这声尖叫没有持续太久，大概只是短短几秒就结束了。
但就是这短短几秒，颜如雪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就顺着脸颊往下流。
“你还能行吗？”方惊蛰低声问道。
颜如雪抬手摸了一把额头，又用手背蹭了一下眼睛，这才回道：“还能坚持，我的职业对这个声音有一定削减作用。”
说完颜如雪才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一样，转头盯着方惊蛰，“你居然完全没事？”
“嗯。”
“你什么职业？精神力这么高？”
方惊蛰偏头笑了笑，“精神病。”
“我看你也深井冰，不愿意说就算了。”颜如雪撇了撇嘴。
“哎女人，你怎么能这样？我说的是实话！”
正说着，忽然一道清冷的女童声音插入两人的对话。
“你们是来杀我的吗？”
这声音格外好听，就像是晨间的百灵，可以想象这样一副嗓子，如果唱歌会有多好听。
“是你操控的丧尸对吗？”方惊蛰可不管那么多，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
小女孩嘴巴没动，但是声音依旧响起，“丧尸，那是什么？”
方惊蛰、颜如雪：？？？
她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这里装呢？
两人此时有些拿不准。
方惊蛰想了想，笑着将贝壳匕首拿了出来，“你看这个东西，你认识吗？”
小女孩好像是仔细看了看，不过仍旧是面无表情地说道：“没见过。”
方惊蛰倒是不气馁，轻声说道：“这个东西可以杀死你，但我们也是没办法，不然我们就离不开这里了，要不你帮帮哥哥和姐姐？”
颜如雪想拦没拦住，在聊天栏里问方惊蛰。
“颜如雪：你这是唬小孩儿呢？唬小孩儿也没你这么唬的吧？”
“方惊蛰：试试看呗，我感觉这个东西不好对付，她要是肯帮咱们，那就好办多了。”
“颜如雪：自杀帮别人？你是怎么想的，她再没脑子也不会上当吧。”
“方惊蛰：万一她真没脑子呢。”
颜如雪的脑回路彻底跟不上方惊蜇的速度，当下就开始怀疑他的职业是不是真是精神病。
随后，她打消了自己这个想法。
小女孩这一次沉默的时间有点长，足足过了差不多一分钟才开口问道：“死？死是不是就是躺在冰冷的地方，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什么都做不了？”
“那是对别人来说，对你不一样的。”方惊蛰继续忽悠。
这时，小女孩忽然有了表情，她好像十分痛苦，整个人都开始颤抖起来。
颜如雪低声问：“方惊蛰，这怎么回事？”
“谁知道，也许是自裁前的仪式？”
颜如雪：“……”
就在小女孩抖动了好一会儿之后，她的脑袋突然往前一垂，然后就没反应了。
但很快，那脑袋就开始发出“咯嘣咯嘣”的声音。
“完！”
方惊蜇和颜如雪俩人心中咯噔一下。
然后二人看到，小女孩的头就这么垂着开始往右侧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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