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闪,就见女教授扬手搧梅县长,一个箭步跨过去,紧紧攥住女教授的胳膊,那就要打到梅县长脸上的巴掌止住了。
“你是谁?”女教授大声吼。
鹰勾鼻说:“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打错了人。”
“我怎么打错了人?这个妖精,勾引我男人!”
鹰勾鼻奸笑了两声,说:“谁知道他是你男人?头额上刻着字吗?你男人要是好东西,会把人家约到这里来吗?归根到底是你男人不是东西,自己有了女人,还在外面乱搞!”
女教授不是不懂道理的人,脑筋也转得快,何况,副厅长就有前科,听鹰勾鼻这么一说,目标马上转向副厅长了。
副厅长岂会承认,辩护说:“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
他本是想说自己与梅县长没有关系的,那知女教授误会了,指着他的鼻子说:“没有关系?我跟你没有关系?一个小时前,你还跑到我的试验室跟我搞,现在说没有关系?你要不要证据?我下面还没洗,还有你的脏东西呢!”
梅县长被那一巴掌吓懵得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那巴掌怎么没落下来,不知鹰勾鼻和女教授说了些什么,却清楚地听到后面这句话,整个人再次惊呆。
整个餐厅的人也都惊呆。
副厅长恼羞成怒,说:“你这是人话吗?你这是人话吗?”
“你才不是人,你才是畜牲!”
女教授的巴掌搧到副厅长脸上,清脆却响亮,而且左右开弓。
鹰勾鼻拉起梅县长的手就往外走,远逃这是非地,到了餐厅外,梅县长要想甩开他的手。
“你放手!”
鹰勾鼻死攥着不放。
“你再不放,我喊了。”
鹰勾鼻问:“你喊什么?喊抓流氓?”
梅县长哑然,发现这一小会儿神经短路了好几回。(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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