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陆灼霜大抵是史上最容易被满足的大佬。
钓个螃蟹就能让她笑弯了眼。
伏铖带她去的钓螃蟹地点十分隐蔽,是一片生满荻花的沼泽地,他也是昨晚夜游时偶然发现了此处。
此处水草肥美草木茂盛,水底下指不定藏着多少虾和蟹,而这两样,又恰巧是陆灼霜爱吃的,伏铖便暗自记在了心中。
她这人呀,瞧着一副不染纤尘的仙仙样儿,内里其实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最爱折腾和胡闹。
陆灼霜紧紧跟着伏铖身后,一脚深一脚浅地踩着松软的泥土。
他们的身形很快就被茂密的荻花所遮掩。
荻花深处,有一片铺满干草的平地,是伏铖昨晚提前布置好的。
自打来了这片沼泽地,陆灼霜的嘴角便一直都是向上扬着的。
被阳光晒过的干草散发出它特有的清香。
不知从何处吹来的风压弯了两岸荻花的腰,轻轻拂过面颊。
天很蓝,阳光很暖,晒得陆灼霜整个人都懒洋洋的。
陆灼霜闭上眼睛躺在了干草堆上。
比想象中还要柔软的背感,也不知要铺多少层干草才能达到这种程度的舒适。
思及此,她又缓缓睁开了眼,望向立于一旁的伏铖。
伏铖已除去鞋袜,绑着裤腿,举着寂灭剑站在浅水区。
陆灼霜不禁弯起嘴角,从干草堆上爬起,悄悄凑近。
“你在捕鱼吗?”
许是怕惊跑了鱼,陆灼霜特意将声音压得很低,如此一来,她便不得不拉近自己与伏铖之间的距离。
热气擦过耳廓,酥酥麻麻的痒感一路蔓延至心间。
本还聚精会神盯着水面的伏铖顿时心猿意马,耳根处又泛起了一抹胭脂似的红。
他有些不自然地别开脸,正当此时,一尾巴掌大的鱼拖着长长的尾巴游了过来,伏铖神色一凛,手中寂灭剑迅疾如风,直直插入那尾小鱼的背脊处。
鲜红的血将一小片水域染成淡淡的绯红。
寂灭在伏铖脑海中声嘶力竭地咆哮:“你居然用老子扎鱼!老子可是大名鼎鼎的寂灭剑啊!!!”
按理说,寂灭早该习惯了才是,也不知它一天到晚的怎这么多废话,隔壁做过铁板烧的熄染都没说什么,就它一天到晚吵得欢。
伏铖非但不搭理它,还要用它来剔除鱼鳞,剁鱼尾。
寂灭仍在哭唧唧:“老子的命怎就这么苦啊~”
陆灼霜以为今日又要吃鱼,伏铖却用棉线穿过鱼嘴,将其作为诱饵,泡在一处阴凉之地。
他昨晚已提前来探测过,知道哪里虾多哪里螃蟹多。
沼泽地里长大的鱼土腥味重,不多时,鱼身上就爬满了大小不一的螃蟹。
陆灼霜蹲在一旁,聚精会神地看着这小半桶螃蟹,嘴角都快翘上了天,时不时用荻花的杆子去扒拉几下夹住鱼肉不松钳的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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